。 许亦北可能跟换药犯冲,进医院的时候都没把他疼醒,换药的时候总是疼得厉害。 大中午的,趁其他人都还在班里午休,应行又站在宿舍的卫生间里,一手扶着他的脑袋,一手往创口上擦药水。 “操!”许亦北歪着头,被刺激地太阳穴都突突的,想动,但动不了。应行要仔细看他头上的伤,挨得就近,他只要刚一动,就会被他眼疾手快地摁回去。 “忍一下啊,老板。”应行一手摁着他肩,“又不是第一回了,你也该忍住了。” 许亦北听他这么叫,耐着刺激,故意说:“妈的,以下犯上!” “是是是,我冒犯了。”应行还配合他,边说边笑,差点儿没拿棉棒戳他伤口上。 许亦北更疼了,就快忍不了的时候,好歹是弄完了,应行给他把纱布包回去才让开点儿,收...